第86章 憑什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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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凡妮莎的“詢問”, 城主得克瑟斯表示：我哪個都不選。
“你們是什麽人？在獅心城想幹什麽？”他厲聲道, “我告訴你們, 別以外劫持了我，你們就能為所欲為！”
說得好不正義凜然。
如果他的氣勢有他的話那樣正派就好了。
安斯艾爾看著眼前色厲內荏的獅心城城主, 再次不可遏制的開始懷疑：女王陛下怎麽選的下屬？這麽多年一直都沒發現？
他不想再和得克瑟斯扯些有的沒的，反手拿出一個信物。
在室內的燈光映照下，得克瑟斯看清信物的模樣，瞳孔緊縮。
“大王子的信物, 認得吧？”
安斯艾爾語氣平靜，周圍的同伴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這也是傑拉德最後沒有阻止他們闖入、“劫持”一城之主的原因。
“我是大王子的人（弟弟）。”安斯艾爾表示，當弟弟的有哥哥的東西, 多順理成章。
所以他也沒註意到歐尼斯特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輕輕皺了一下眉。
安斯艾爾理直氣壯地說：“我已經拿到你犯事的證據，現在給你最後的從輕發落的機會, 能不能把握住, 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得克瑟斯身體開始顫抖,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大王子, 格林大王子怎麽會……”怎麽會想到來查他？
得克瑟斯狠狠閉上眼，又睜開，瞪大眼睛仔細看信物。
那的確是真的。
得克瑟斯心中湧出一股頹唐，他看著居高臨下的年齡估摸不大的幾人, 不死心道：“是, 我是私生活方面不怎麽好, 但我一顆心都向著王國, 我一心為城民……”
“夠了！”安斯艾爾不耐煩地打斷他，“私生活是一方面，另一方面呢？”
他那雙淡金色的眼睛冷漠到極致，恍惚間，得克瑟斯以為他看到了那位久居幕後的人。
不，不可能。
心臟被滿滿的絕望填滿，他回過神。
“我除了私生活混亂了點兒，其它方面真的是個再合格不過的城主。就算你是大王子的人，也不能憑空汙蔑！”得克瑟斯大聲說。
安斯艾爾蹲下來，冷冷地看著他：“奧維格第一□□第三條，不得以官方名義組織、舉辦、推動迷信活動。”
得克瑟斯神情迷惑，片刻後汗如雨下。
“我不是想……”
“那你說說，公開給另一座城市的祭祀活動打保證，還強迫城民參與迷信活動，怎麽解釋？”
得克瑟斯張了張嘴，半晌說不出話。
安斯艾爾站起來。
“解釋不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
“現在解釋不了，那就等你上了最高法庭再解釋吧。”
得克瑟斯依然不說話，好像不吭聲他就能安全渡過眼前這一關。
“你以為我會這麽說？”
然後，他看著氣勢冰冷沈郁的青年語調一轉，沖身邊另外兩個同伴說：“真言術，我來還是你們誰來？”
一旁的傑拉德，被問的塞繆爾扶額嘆氣，海登直接當沒看到得克瑟斯，臟眼睛。凡妮莎臉上的笑容則燦爛得不得了。
得克瑟斯魂飛魄散，聲音嘶啞至極：“你不能這麽做！”
“我當然可以啦。”安斯艾爾笑嘻嘻地說，“我有大王子便宜行事的口諭，你犯事又是板上釘釘，怎麽來都可以。”
“你不能對我用真言術！不符合程序！”
什麽程序不程序，要是這會兒估計什麽程序正義，他們還怎麽用最小的工夫拿下金獅城那邊有問題家夥？
真·奧維格王國二王子不動聲色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。
安斯艾爾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：“這樣算起來，還是我來吧，反正我有大王子給我作保。”
反正他不怕~
一個只能說真話的減益效果法術下去。
安斯艾爾信心滿滿，氣勢洶洶：“說，金獅城的祭祀是怎麽回事？”
得克瑟斯臉上恐懼，嘴上卻控制不住地說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安斯艾爾：？？？
凡妮莎：？？？
其餘人臉上表情一變。
安斯艾爾驚訝地問：“你之前派人去金獅城確認過祭壇的事嗎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沒有。”
“……”安斯艾爾大感不妙，“那你為什麽讓安妮站出來替祭祀一事聲明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那都是安妮那個女人找人做的，聲明也是安妮主動搞的。”
話音落下，安斯艾爾眼裏一片肅然，凡妮莎臉色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。
雖然事先預想過這種可能，但說真的，安斯艾爾和凡妮莎之前並沒有把安妮真當敵人看待，相反，他們很同情有這樣經歷的女士。
可誰曾想。
安斯艾爾有點受打擊，但心態還算好，好歹也是宮廷出身的正統王子嘛。
雖然沒有親身經歷多各種真·勾心鬥角的宮鬥，因為他哥各方面的素養是真的優秀，他以前又真的扶不起來不願意被扶╭(╯^╰)╮。
安斯艾爾頑強地挺了下來，他針對祭祀一事，繼續問了得克瑟斯很多問題，傑拉德和塞繆爾也上來和他一同補充提問，但得克瑟斯是真的一問三不知，他就知道這事是安妮和雕族一起決定的。
什麽垃圾城主！
所有人心裏閃過同樣的念頭，安斯艾爾看上去更氣了。
當你是上司，一個品性不好但工作能力還過得去的下屬，和一個品性又不好能力又不好——發生在城裏、鄰城的事都不知道，這能力還叫好？——的下屬，你選哪個？
哪個都不選！
可是既然事實已定，看得克瑟斯這個模樣，安斯艾爾還是好氣。
“那你為什麽沒有公開反駁安妮的話？理由是什麽？”
總不可能是你看著安妮人美聲甜所以沒反駁吧？你們都是表面夫妻、你都在外面養小三了還會在意妻子的面子？
安斯艾爾決定最後給得克瑟斯一次機會，要是他不給個能夠說服他的理由，他一定當場就把這人的城主職位給卸了。
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，他面無表情地想。
得克瑟斯看著他們，用再自然再扭曲不過的語氣說：“因為他們同意我實行禁飛令。”
特別班所有人：？？？？？？
傑拉德反應迅速：“你是說，你不追究雕族在祭祀的事裏占了多少分量，不深究祭祀到底有什麽樣的影響，換來的是雕族同意你實行禁飛令，換來禁飛令成功在獅心城通過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是。”
理清頭緒，安斯艾爾倒抽一口涼氣。
謔，才說這家夥能力不行，原來不是能力不行，而是心思用到其它地方去了！
這尼瑪拿居民的利益換自己的，自己……
作為有翼獸人，凡妮莎對禁飛令的敏感度比在場所有人都高。
“你嫉妒我們有翅膀能飛？”她震驚道。
大王子手下果然有有翼獸人，但沒想到他剛好遇上。
已經把理由說出來，得克瑟斯不再抵擋真言術的作用——雖然他也抵抗不了——用嫉恨的目光看著凡妮莎，自暴自棄地說：“是啊，憑什麽你們能飛，我們不能飛的只能仰望你們？”
凡妮莎面色覆雜：“所以你就把所有人都從天空拉下來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是啊，不想仰望你們，當然要想辦法把你們扯下來。反正有禁飛令的城市那麽多，多我們獅心城一個又不起眼。”
凡妮莎握緊拳頭，傑拉德急忙擋在凡妮莎和得克瑟斯之間。
“不，”凡妮莎嗤笑道，“不用擔心我揍他。”
她的眼神輕蔑至極，“這麽個垃圾，不值得我動手。”
說完，她扭頭走到屋子角落守衛，不再參與訊問。
安斯艾爾看著一臉無畏，覺得自己做的沒毛病的得克瑟斯，低聲說：“你知道研究院在研究如何讓非職業者飛行的工具嗎？”
那讓他一頭栽進女王陛下的坑裏，還樂呵呵的工具啊。
那是他去克列斯當辛辛苦苦的大學生（大誤）的萬惡之源啊。
得克瑟斯忽的轉頭看向安斯艾爾，那幅度之大，力道之迅猛，讓一旁看的人簡直忍不住擔憂他的脖子會不會被自己扭斷。
“……你說什麽？”
安斯艾爾不再理會這個一問三不知的男人。
“你剛才說了什麽！？”
得克瑟斯劇烈掙紮起來。
那人是大王子麾下，他有大王子的信物，他是不是知道一些王國機密，他是不是在騙他？
“你……”
“哐”。
眼裏只剩安斯艾爾的得克瑟斯腦殼一暈，軟軟地倒下去。
歐尼斯特坦然收回手：“把他放在哪兒？”
安斯艾爾終於回頭，他看也不看地上的人，只沖著歐尼斯特笑道：“隨便找個房間放著吧。反正這個城主在不在，對獅心城都沒太大影響。”
海登見今天晚上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查不到，還遇上了一個惡心的家，表示煉金術師的時間是寶貴的，直接不耐煩地走人了。
塞繆爾思索道：“暫時和隔壁那個女性放一起？”
一個希椛要關，一個得克瑟斯也要關，那幹脆關一起好了。他們不還是對野鴛鴦麽。
傑拉德頭腦裏風暴陣陣，他正試圖在這龐大而駁雜的信息中篩選出最重要最應該先完成的。
聞言，他無語片刻：“你們不是要把希椛交給雕族族長嗎？兩個一起？”
凡妮莎鄙夷地看著他：“既然知道雕族有問題，怎麽可能再把那個小三扔給雕族？”
這點同班默契都沒有？
要不是當前局勢不明，為了之後行動大家都顧忌著點兒同班情誼，凡妮莎很想當場直接吐槽出來。
雖然她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。
安斯艾爾忽然說：“不，傑拉德說得對，我們應該把希椛交給雕族族長。”
凡妮莎愕然。
安斯艾爾若有所思：“一個得罪了重要族人的女性到了雕族族長手裏，會被族長塞到哪裏去？”
傑拉德意味深長地看凡妮莎：“是啊，會被送到哪兒去？”
凡妮莎：“……”
“要我假扮希椛潛入？”
她剛才就不該顧著所謂的“同班情誼”嘴下留情！
安斯艾爾詫異地看著她：“遇上事了，你能忍住不動手打人？”
就凡妮莎的性子，還偽裝潛入？
傑拉德：“噗。”
凡妮莎：“…………”
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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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的氣勢有他的話那樣正派就好了。
安斯艾爾看著眼前色厲內荏的獅心城城主, 再次不可遏制的開始懷疑：女王陛下怎麽選的下屬？這麽多年一直都沒發現？
他不想再和得克瑟斯扯些有的沒的，反手拿出一個信物。
在室內的燈光映照下，得克瑟斯看清信物的模樣，瞳孔緊縮。
“大王子的信物, 認得吧？”
安斯艾爾語氣平靜，周圍的同伴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這也是傑拉德最後沒有阻止他們闖入、“劫持”一城之主的原因。
“我是大王子的人（弟弟）。”安斯艾爾表示，當弟弟的有哥哥的東西, 多順理成章。
所以他也沒註意到歐尼斯特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輕輕皺了一下眉。
安斯艾爾理直氣壯地說：“我已經拿到你犯事的證據，現在給你最後的從輕發落的機會, 能不能把握住, 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得克瑟斯身體開始顫抖,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大王子, 格林大王子怎麽會……”怎麽會想到來查他？
得克瑟斯狠狠閉上眼，又睜開，瞪大眼睛仔細看信物。
那的確是真的。
得克瑟斯心中湧出一股頹唐，他看著居高臨下的年齡估摸不大的幾人, 不死心道：“是, 我是私生活方面不怎麽好, 但我一顆心都向著王國, 我一心為城民……”
“夠了！”安斯艾爾不耐煩地打斷他，“私生活是一方面，另一方面呢？”
他那雙淡金色的眼睛冷漠到極致，恍惚間，得克瑟斯以為他看到了那位久居幕後的人。
不，不可能。
心臟被滿滿的絕望填滿，他回過神。
“我除了私生活混亂了點兒，其它方面真的是個再合格不過的城主。就算你是大王子的人，也不能憑空汙蔑！”得克瑟斯大聲說。
安斯艾爾蹲下來，冷冷地看著他：“奧維格第一□□第三條，不得以官方名義組織、舉辦、推動迷信活動。”
得克瑟斯神情迷惑，片刻後汗如雨下。
“我不是想……”
“那你說說，公開給另一座城市的祭祀活動打保證，還強迫城民參與迷信活動，怎麽解釋？”
得克瑟斯張了張嘴，半晌說不出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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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釋不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
“現在解釋不了，那就等你上了最高法庭再解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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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為我會這麽說？”
然後，他看著氣勢冰冷沈郁的青年語調一轉，沖身邊另外兩個同伴說：“真言術，我來還是你們誰來？”
一旁的傑拉德，被問的塞繆爾扶額嘆氣，海登直接當沒看到得克瑟斯，臟眼睛。凡妮莎臉上的笑容則燦爛得不得了。
得克瑟斯魂飛魄散，聲音嘶啞至極：“你不能這麽做！”
“我當然可以啦。”安斯艾爾笑嘻嘻地說，“我有大王子便宜行事的口諭，你犯事又是板上釘釘，怎麽來都可以。”
“你不能對我用真言術！不符合程序！”
什麽程序不程序，要是這會兒估計什麽程序正義，他們還怎麽用最小的工夫拿下金獅城那邊有問題家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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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斯艾爾信心滿滿，氣勢洶洶：“說，金獅城的祭祀是怎麽回事？”
得克瑟斯臉上恐懼，嘴上卻控制不住地說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安斯艾爾：？？？
凡妮莎：？？？
其餘人臉上表情一變。
安斯艾爾驚訝地問：“你之前派人去金獅城確認過祭壇的事嗎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沒有。”
“……”安斯艾爾大感不妙，“那你為什麽讓安妮站出來替祭祀一事聲明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那都是安妮那個女人找人做的，聲明也是安妮主動搞的。”
話音落下，安斯艾爾眼裏一片肅然，凡妮莎臉色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。
雖然事先預想過這種可能，但說真的，安斯艾爾和凡妮莎之前並沒有把安妮真當敵人看待，相反，他們很同情有這樣經歷的女士。
可誰曾想。
安斯艾爾有點受打擊，但心態還算好，好歹也是宮廷出身的正統王子嘛。
雖然沒有親身經歷多各種真·勾心鬥角的宮鬥，因為他哥各方面的素養是真的優秀，他以前又真的扶不起來不願意被扶╭(╯^╰)╮。
安斯艾爾頑強地挺了下來，他針對祭祀一事，繼續問了得克瑟斯很多問題，傑拉德和塞繆爾也上來和他一同補充提問，但得克瑟斯是真的一問三不知，他就知道這事是安妮和雕族一起決定的。
什麽垃圾城主！
所有人心裏閃過同樣的念頭，安斯艾爾看上去更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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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個都不選！
可是既然事實已定，看得克瑟斯這個模樣，安斯艾爾還是好氣。
“那你為什麽沒有公開反駁安妮的話？理由是什麽？”
總不可能是你看著安妮人美聲甜所以沒反駁吧？你們都是表面夫妻、你都在外面養小三了還會在意妻子的面子？
安斯艾爾決定最後給得克瑟斯一次機會，要是他不給個能夠說服他的理由，他一定當場就把這人的城主職位給卸了。
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，他面無表情地想。
得克瑟斯看著他們，用再自然再扭曲不過的語氣說：“因為他們同意我實行禁飛令。”
特別班所有人：？？？？？？
傑拉德反應迅速：“你是說，你不追究雕族在祭祀的事裏占了多少分量，不深究祭祀到底有什麽樣的影響，換來的是雕族同意你實行禁飛令，換來禁飛令成功在獅心城通過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是。”
理清頭緒，安斯艾爾倒抽一口涼氣。
謔，才說這家夥能力不行，原來不是能力不行，而是心思用到其它地方去了！
這尼瑪拿居民的利益換自己的，自己……
作為有翼獸人，凡妮莎對禁飛令的敏感度比在場所有人都高。
“你嫉妒我們有翅膀能飛？”她震驚道。
大王子手下果然有有翼獸人，但沒想到他剛好遇上。
已經把理由說出來，得克瑟斯不再抵擋真言術的作用——雖然他也抵抗不了——用嫉恨的目光看著凡妮莎，自暴自棄地說：“是啊，憑什麽你們能飛，我們不能飛的只能仰望你們？”
凡妮莎面色覆雜：“所以你就把所有人都從天空拉下來？”
得克瑟斯：“是啊，不想仰望你們，當然要想辦法把你們扯下來。反正有禁飛令的城市那麽多，多我們獅心城一個又不起眼。”
凡妮莎握緊拳頭，傑拉德急忙擋在凡妮莎和得克瑟斯之間。
“不，”凡妮莎嗤笑道，“不用擔心我揍他。”
她的眼神輕蔑至極，“這麽個垃圾，不值得我動手。”
說完，她扭頭走到屋子角落守衛，不再參與訊問。
安斯艾爾看著一臉無畏，覺得自己做的沒毛病的得克瑟斯，低聲說：“你知道研究院在研究如何讓非職業者飛行的工具嗎？”
那讓他一頭栽進女王陛下的坑裏，還樂呵呵的工具啊。
那是他去克列斯當辛辛苦苦的大學生（大誤）的萬惡之源啊。
得克瑟斯忽的轉頭看向安斯艾爾，那幅度之大，力道之迅猛，讓一旁看的人簡直忍不住擔憂他的脖子會不會被自己扭斷。
“……你說什麽？”
安斯艾爾不再理會這個一問三不知的男人。
“你剛才說了什麽！？”
得克瑟斯劇烈掙紮起來。
那人是大王子麾下，他有大王子的信物，他是不是知道一些王國機密，他是不是在騙他？
“你……”
“哐”。
眼裏只剩安斯艾爾的得克瑟斯腦殼一暈，軟軟地倒下去。
歐尼斯特坦然收回手：“把他放在哪兒？”
安斯艾爾終於回頭，他看也不看地上的人，只沖著歐尼斯特笑道：“隨便找個房間放著吧。反正這個城主在不在，對獅心城都沒太大影響。”
海登見今天晚上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查不到，還遇上了一個惡心的家，表示煉金術師的時間是寶貴的，直接不耐煩地走人了。
塞繆爾思索道：“暫時和隔壁那個女性放一起？”
一個希椛要關，一個得克瑟斯也要關，那幹脆關一起好了。他們不還是對野鴛鴦麽。
傑拉德頭腦裏風暴陣陣，他正試圖在這龐大而駁雜的信息中篩選出最重要最應該先完成的。
聞言，他無語片刻：“你們不是要把希椛交給雕族族長嗎？兩個一起？”
凡妮莎鄙夷地看著他：“既然知道雕族有問題，怎麽可能再把那個小三扔給雕族？”
這點同班默契都沒有？
要不是當前局勢不明，為了之後行動大家都顧忌著點兒同班情誼，凡妮莎很想當場直接吐槽出來。
雖然她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。
安斯艾爾忽然說：“不，傑拉德說得對，我們應該把希椛交給雕族族長。”
凡妮莎愕然。
安斯艾爾若有所思：“一個得罪了重要族人的女性到了雕族族長手裏，會被族長塞到哪裏去？”
傑拉德意味深長地看凡妮莎：“是啊，會被送到哪兒去？”
凡妮莎：“……”
“要我假扮希椛潛入？”
她剛才就不該顧著所謂的“同班情誼”嘴下留情！
安斯艾爾詫異地看著她：“遇上事了，你能忍住不動手打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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